做噩梦了,这让我以后怎么放心?”
盛枝郁刚想说没有,跟前的人却帮他揩去了眼尾的泪珠。
好吧,没办法说谎了。
祁返脱掉外套,坐在床沿先把人拥在怀里,哄小孩似地抱着他拍背,低声问:“梦见什么那么可怕,让你抱着我的枕头都还能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