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逃了,他们本就憋着气,若知道褚大人窝藏你,只会把怒火全撒在他身上——到时候,你被抓回去是死是活暂且不说,褚大人的仕途、他恩师用命护着的前程,全都会被你毁得一干二净!”
女官往前探了探身,目光更冷:“我劝你识相点,赶紧离开!你留在这里,只会牵连他——李家若真追究你逃婚窝藏的罪名,不仅你要被抓回去受罚,褚大人的仕途也会被你毁得一干二净!到时候,你就是毁了他一辈子的罪人,还有脸待在他身边吗?”
山茶看着女官凌厉的眼神,听着那些““累赘”“毁了仕途”的字眼,脸色苍白若雪,许久才轻声道,:“姑娘的话我听明白了……你放心,我不会拖累他……”
二个月后。
暮色将临,城郊废弃的药庐外,马蹄声踏碎了山间的寂静。褚溯塘勒住缰绳,玄色衣袍沾着山路的尘土,手里攥着恩师案的卷宗——据线报,这里藏着与恩师遇害相关的药渣,是突破案情的关键。
他推门而入时,药庐内弥漫着淡淡的草药味,角落里忽然传来细微的响动。褚溯塘手按剑柄,警惕地望去,却在看清那人身影时,瞳孔骤然收缩——山茶穿着粗布衣裙,手里还攥着半束刚采的草药,见他进来,像受惊的兔子般往后缩,怀里的草药散落一地。
“是你?”褚溯塘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带着两个月来积压的焦躁与意外,更多的却是压抑到极致的怒火。他快步上前,伸手就想抓她的手腕,却被山茶猛地躲开——她踉跄着后退,后背重重撞在斑驳的药架上,架上的瓷瓶“哐当”掉在地上,碎裂声在空荡的药庐里炸开,像他此刻绷断的神经。
“你怎么会在这里?”山茶的声音发颤,眼眶瞬间红了,她慌乱地往后退,脚后跟踩着破碎的瓷片,却顾不上疼,只一个劲地摇头,“褚大人是来办案的吧?我马上走,我这就走,不会打扰你,也不会给你添麻烦……”
她话没说完,褚溯塘已经上前一步,铁钳般的手死死攥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指腹带着山间夜风的凉意,却攥得极紧,连指节都泛了青,仿佛要将她的手腕捏碎般,一向冷定的眼底翻涌着怒火,还掺着几分压抑的受伤、:
:“你要去哪?又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两个月前你不告而别,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知不知道我看到空无一人的小院,我…………!”
山茶的手腕被攥得生疼,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却死死咬着唇不肯掉,只拼命想挣开他的手:“……我只是不想拖累你!李家的人会找你麻烦,你的仕途会毁了,恩师的仇……”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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