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不会腻。

最开始的时候斯万还不太习惯有人一直盯着他的胴体看，后来索性放开了，就算被视奸也能兀自干自己的事。

这一天艾尔多安一进监牢，不等机械门合严就一把抱住了斯万，斯万挣扎无果，只能看着艾尔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蹭啊蹭。

斯万推开他的脑袋，吐出一个字：“痒。”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现在斯万已经不会对艾尔沉默以待了，只是说的话明显少了。

“让我抱抱……”艾尔死皮赖脸地再次贴上去，鼻腔里呼出来的热气带起斯万的一片鸡皮疙瘩，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用嘴吹了口气，最后变本加厉地一口咬住了那块皮肉。

“干什么，滚开。”斯万吃痛，眉头又皱了起来，“你又要干什么？”

艾尔沉默地起来，捡起斯万的拘束服，一点一点帮他穿好，带着满脸的可惜和懊恼道：“我真没想到你在民间声望这么高，现在他们都在为你求情，陛下已经答应释放你。要不是我极力挽留，你可能都要被调到别的舰船去了，那我可真是抓瞎了。”

“是么。”斯万眼中光芒闪烁，嘴角弯了弯，任艾尔多安为自己穿好衣服带出去。

帝皇迫于舆论压力释放斯万，斯万重归希尔舰，位居上校之职。

斯万面无表情地领命，穿上黑色的帝国军服，对着镜子整了整军帽后发起了呆。艾尔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从斯万的身后抱住他，轻轻抬起他的下颌在他耳边吹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镜中斯万的双眼：“你穿黑色的军服也好看，怎样都是那么完美。”

“多谢将军夸奖。”斯万侧了侧脑袋甩开艾尔，边往外走边不动声色地说，“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回希尔舰了。”

斯万明显的排斥行为让艾尔眼中划过一抹难过，他勉强扬起笑容道：“好啊，你住我之前的房间哦。”

斯万停下脚步，转头看他，面上有丝丝不悦。

艾尔紧要牙关，脸上的笑容几乎要挂不住：“……你放心，我派人打扫过。”

斯万这才微微点了点头，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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