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太监声音尖尖的声音,皇上眉头紧皱,站起身来。
他想了想后对沈牧之道:“你就在这里别动,也不许出声,朕出去看看。”
“是,微臣遵旨。”
皇上大步走出去,看见太后高坐宝辇之上,神色愠怒,便知道这是来兴师问罪了。
可是皇上今日心情也不好。
沈牧之被太子打了,这个太子,连带着皇后都是太后一派的人——皇后是太后的侄女,当年是太后非要逼皇上娶她侄女,以保住她母家外戚的地位。
再加上永嘉做的那些事——沈牧之把所有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他,如果昨日不是沈牧之提前出手,倒霉的就是谢欢颜了。
永嘉也是被太后惯坏了,养成现在这幅样子。
“前仇旧恨”,皇上今日也不想歉疚太后了,所以他拱手行礼,勉强笑道:“母后怎么到御书房来了?”
太后从步撵上下来,冷笑着道:“哀家想要个人,皇帝不肯,那哀家只能亲自来了。”
皇上道:“母后此言从何而来?”
“沈牧之!”太后道,“哀家想见个阉奴,皇上都要推三阻四,看起来哀家真是老了,没有用处了!”
皇上道:“母后此言差矣,什么是阉奴?沈牧之是朕亲自册封的锦衣卫指挥使。”
“那就不是阉奴了?”太后冷笑,“哀家从前就听说,你不知道被谁灌了迷魂汤,对这个沈牧之宠得不像话,任由他给你进谗言。哀家原本不相信,只相信你,却没想到哀家的话你都不听了。你竟然为了他,拂哀家的意!”
皇上听着太后情绪激动的控诉,冷声道:“母后所言差矣。沈牧之是朝廷命官,现在母后站的地方是御书房。后宫不得干政,母后难道忘了?”
太后的脸色顿时涨得紫红,没想到皇上会当众打她的脸。
她可是皇上的亲生母亲!
“好,好,好,”太后道,“好一个后宫不得干政。皇帝,哀家问你,永嘉的事情,你怎么说?那可是你弟弟唯一的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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