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心不诚,白望春更生气的时候会叫在她跪着时扇她耳光。
不过如今可以庆幸的是,白榆跪不太久,因为白望春因为疾病的原因容易昏睡,等对方睡着她就可以离开。
白榆在心里默默算起了时间,希望不要太晚,向杉昨晚睡前说今晚要吃八宝鸭,她要去买一只新鲜的鸭子。
每次白望春惩罚她的时候,白榆总想起向杉。
这属于条件反射吗,她的思绪越飘越远,想到昨夜的向杉,想到对方坦率地承认吃醋,以前她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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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隐瞒行程的月假回校后,马上就要到小山的生日了,向杉的生日在6月底,正是夏天。这倒跟向杉的性格很像了。
而白榆是生在寒冬腊月的12月初,白望春给她取名为白榆大概也有这方面的考量。
虽然两个人昨天做了爱,但白榆脸上还是冷冷淡淡的,向杉还以为对方会因此对她的态度更亲近一些,结果对方仍旧一副冰川脸的模样。
就算知道白榆私底下的真正的样子,见白榆在学校还是敬而远之的态度,向杉心里难免失落。
她看着前面的白榆一丝不苟也一刻不停做题的样子,怎么也联想不到对方在性事方面叹为观止的技术。
现在是自习课,在向杉眼里白榆像是不敢懈怠半分的模样。
向杉没有读心术,她不知道对方心里已经是乱七八糟,一道数学大题已经演算了足足十五分钟,按常理来说,作为年级前十的人,白榆早就应该做出来了。
她只是,想到了向杉就会心烦意乱。更糟糕的是她知道向杉在盯着她看。首先她不能跟向杉再这样下去了,这样疯狂的做爱。
还有她那万恶的摧毁欲,她居然觉得向杉哭着求她操是一件相当美妙的事,这无异于她的小山向她臣服,她喜欢这种控制感......白榆的思维开始发散,总之,她的经历没有放在眼前的卷子上。
直到——
同桌用胳膊杵她,问她是不是不会解这道题。
王超,白榆的同桌,他的数学比白榆要好一些,但其他科相当逊色,这次只考了年级前五十。暂不论成绩,此人要比这个班里绝大多数男性要有素质的多。
白榆回过神来,看见被自己划的乱七八糟的草稿,摆摆手,说自己刚才走神了。
王超不禁调侃她是想到哪个小帅哥了。白榆脸色如常,回他一句怎么可能,又指着对方死扣的语法填空说,这道题不是半小时前你就在做吗,拆了对方的台,成功把话题带偏。
其实绝大多数情况下,白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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