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把人逼到绝境。
金曦神情微动,像是忽然想明白了什么。她伸手拦住茉莉:“我想单独和他聊聊。”
“你知道什么?”茉莉眯起眼。
金曦眼神避开,语气含糊:“一些,私事。”
茉莉愣了愣。她第一次见金曦这副模样——神色逼仄,像是强打着镇定,眼底却有一瞬的羞耻与恨意,紧紧绷着面皮。她没有追问,只冷冷扫过,收住脚步。
牢房顷刻静了下来。
墙壁渗出的湿气像一层冷膜,死死裹在皮肤上。昏黄的灯管在头顶微微颤动,发出低沉的嗡鸣,灯光忽暗忽明,投下斑驳的影子。
空气里弥漫着旧血与药液的味道,混合铁锈般的腥甜,像是久未散去的瘀伤,在每一次呼吸间钻入肺腑。
金曦喉咙紧缩,仿佛有冰凉的手攥住气管。她一步步走近,靴底摩擦石板的声响清晰而缓慢,每靠近一寸,胸腔里的压迫感就沉一分。
呼吸急促。?她仿佛再次闻见抑制剂气味,刺鼻得让胃底翻涌。
记忆里的片段无声冲破——被按在冰冷金属上的窒息感、挣扎到指尖骨节开裂的无力、那股不容抗拒的羞辱。像是旧疤被人猛地撕开,鲜血淋漓。
眼前的男人,不过是个被利用的牵线木偶,但他身上的气息,仍旧叫她从骨子里生出恶心。
她从未想过,这件事会在这种场合下突兀地浮现。?祁栖白追查许久的线索,却在这里,被偶然撕开了最后的面纱。?答案已然昭然若揭,可她却还是站在原地,仿佛被迫重温一遍噩梦。
唇瓣发白,她紧紧抿住,下颌绷直,像是要把牙齿都咬碎。眉弓压得极低,眼神暗沉,冷汗从鬓角蜿蜒滑落。胸腔里涌起一阵耻辱与愤懑,推着她把那句话挤出喉咙。
声音低哑,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刺痛感,仿佛每一个字都要把她的舌尖割破。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
“你说的跑腿,是把我的消息——递给帝国的人吗?”
“是我。”
铁链的晃动逐渐平息,昏黄的灯光里,俘虏脸上的汗水顺着伤痕蜿蜒,眼神动摇。
他哑着嗓子,喉结一阵阵滚动。
这话远没有他想的那般难以启齿。
他也是真的敬佩过每一位将军,能够以女性Omega的身份站在这个高度上面,金曦的身上有他们所有军人都无比敬佩的毅力。他是军人,听命令行事。但是眼前的这位将军也是一位军人,还是一位光明磊落却被自己人算计的军人。
军人,应该傲立在战场上。
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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