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吻,极轻极缓,隔着单薄的里衣。当它落下,却又似火烙一般炽烈。
杜若烟身子一颤,唇间逸出细细的嘤咛。
可那吻却是没有半分停留,自下而上,沿着衣襟攀至胸口,掠过起伏的胸线,在乳峰间徘徊,终是寻到已被撩拨得挺翘的突起,唇齿透过薄布轻轻啃咬吮吸,把胸前的衣衫洇湿了一片。
“爹爹……”她无意识地轻唤,声音已染上媚意。
杜珂抬首,眼底是翻涌的欲色,他掌心扣住女儿的纤腰,猛地攫住她的唇,不再是方才的轻柔,而是带着近乎掠夺,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他几乎要失控,手指已在她身侧颤抖。
忽而,杜珂猛地顿住,沉重喘息压在女儿唇畔,额头抵住她的颊边,胸腔剧烈起伏。
他极力平复着呼吸,声音沙哑得厉害:“……不行。”
可手臂仍将她箍得死紧,仿佛用尽全部意志才迫使自己离开那诱人的唇瓣。
“……若非烟儿正值信期,为父定在此刻便要了你。”
他紧闭双目,强自压下满腔欲念。
“叁月初七便是清明,书院归省。”他咬着牙,在她耳边低语,“待回了府中……待你身子爽利了……为父定会,日日疼你。”
说罢,他生生将人抱紧,却再没越雷池一步。
斋舍外,白芍正惴惴不安地四下张望,忽见杜珂推门而出,忙垂首屏息。
杜珂从容步出斋舍,反手轻阖门扉,低声吩咐:“初七之前,你宿于此处,仔细看顾少爷。”
“是。”白芍怯怯应下,迟疑半晌,终是忍不住问道:“老爷,徐公子他……可是知晓少爷身份了?”
杜珂目光微沉:“不该问的,便莫问。今日做得很好,若那二人再生事端,速来报我。”话落,他负手转身,步入廊庑深处。
方行出数步,一道青影倏然闪出,拦在他的面前。
“韫之。”来人唇角带笑,温声如玉,正是孙怀瑾。
“怎地还未去讲堂?适才见你学生四处寻你,似在习作上遇了难题。”
杜珂面色如常,自袖中取出一卷书札:“有劳子瞻挂心,方才回斋舍取些旧稿,这便过去。”
孙怀瑾目光在那卷书札上一掠,似笑非笑:“原来如此。只是……”他顿了顿,语气不急不缓,“说起来,昨日的拈花宴……韫之可曾瞧见什么趣事?”
杜珂步伐微顿,淡淡道:“未曾。子瞻离去不久,我便回了书院。”
“哦?”孙怀瑾挑眉,眼底浮过一丝玩味,“可我一位洛阳友人却坚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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