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气息之中就让他觉得放松,让他每一寸干渴的肌肤都叫嚣着满足。
凌珊在靳斯年发呆的时候已经迅速进入了学习状态,随便拿了张草稿纸对着布置的作业习题写答案。
她握笔的姿势不太标准,在翻页的时候不小心被打落,滚到靳斯年的脚边。
那支中性笔出水有点问题,猛地掉在地上,靳斯年弯腰下去捡的时候沾了一手的墨。
“你别动,我给你擦。”
凌珊抽出湿纸巾细致地擦他的手指,从指尖到手掌,摸到因为练琴产生的茧子时还会轻轻摩挲一下。
“练琴好辛苦,这么多茧。”
“不过我也有。”
她习惯性每一句话都带着点安慰性质,伸出手给靳斯年看自己的手掌,“你看,我握笔姿势很差,每次想写快一点就会不自觉掐手掌,这个茧很厚吧。”
凌珊的手掌离靳斯年的脸很近。
其实他并没有看得太清楚,只是比起凌珊口中的茧子,他更在乎的是此时两人的距离。
靳斯年微微抬起下巴,饱满的下唇就碰到了凌珊的手掌心,这个时候他才感受到凌珊所说的,手掌心的茧子。
“因为你学习很厉害,这是你的勋章。”
他沉迷地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一下下去亲凌珊的手掌心,而凌珊好像也接收到了他的暗示,有些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什么。
“要亲一下吗?”
凌珊望向靳斯年,虽然这是由他发起的询问,可此时眼底映出的只有纵容。
同意也好,拒绝也罢,想做什么就做好了,凌珊是这样解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