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嫂嫂教自己绣花,结果花没绣成,倒是差点将自己的手指扎成马蜂窝……算了,还是老老实实查买卖的账本吧!
「正是呢。」茹夫人弯唇一笑,「不求闻达于诸侯,但求无愧于本心。这句话,当人人铭记在心,终身奉行,也好……言传身教。」
她伸手抚向尚且平坦的小腹,看向身旁的池渊,其中暗示不言而喻。
碧草看见了,心头一喜,「难不成……?」
茹夫人莞尔,朝她眨了眨眼,无声默认她的猜想。
果然,身旁的池渊本是不解,眼见答案被坐实,他先是一愣,随即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家夫人,又惊又喜。
茹夫人本就体弱,当年小產坏了根本,被大夫直言难以有孕,这么些年他本也看得淡了,只想与夫人偕手馀生,没想到竟有意外之喜!
他看向茹夫人,后者抿了抿唇,朝他肯定的点了点头,池渊内心狂喜,当即有些手足无措,当着大庭广眾,紧紧抱住茹夫人,竟是忍不住红了眼眶,又哭又笑,惹得一旁的人也不禁沾染喜色,跟着笑了起来。
傍晚,忙活了一天,碧草从外头回来,便看见维桑蹲在院子里组架子,而端午正提拎着两隻鸡走过来,看见门口的碧草朝她咧嘴一笑。
「今晚烤肉,吃吗?」
「吃呀。」碧草一愣,随即也笑:「算我一份!」
自衡阳君婚礼回来,昔年在丽水殿共事的几个人难得又凑在一块,加上一个崔司淮,便在院里烤起肉来。
食物的香气很快充斥整个院子,崔司淮从一旁拿出两壶酒,望了眼头顶上的月色,拍了拍面前的石桌,道:「吃烧烤得配酒才过癮,趁着今夜,一起喝一杯?」
端午皱眉,「跟你喝,挺没意思的……」话虽这么说,却还是过去坐下了。
维桑也跟着道:「我酒量尚可,就当作陪吧。」
崔司淮转头看向剩下的碧草,不等他开口,后者已经先行凑了近前,道:「我我我,我也要!」
她如此主动,一旁的维桑和端午看着碧草和崔司淮近乎靠在一起的身影,挑了挑眉,不过碧草本人倒是没怎么注意。
崔司淮替几人各自斟满了酒,道:「这样自在的日子,真是令人怀念啊。我先饮一杯,你们随意啊。」
说罢,他逕自仰头将酒一口饮尽。
碧草举杯同饮;端午虽面露嫌弃,可到底还是一口饮下;维桑则盯着琥珀色的酒浆,又望了眼头顶上的月亮,漆黑夜幕上的一轮明月,总是能给人一种莫名的安慰,令他不由得忆起了记忆中某个淡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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