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征坐在床边,野蛮的性格好像不曾存在,她有点委屈,也埋怨过自己过早有了孩子,她尽力地给阿澄美好的未来,也奋力创造自己的天地。
她抬眼看看眼前手臂脚踝打着厚厚石膏的孩子,这份脆弱使她匐在床边啜泣。
疲惫的男人从机场出站口匆匆走出,那个国家很冷,来不及换衣服,周深钻进驶向医院的的士。
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夜晚,天很热,手里攥着厚外套,他没想到儿子身上打的石膏比他的衣服还厚。
轻轻把床边的妻子拥进怀里,这个家庭将会发生改变,他们都知道。
小镇的夜天朗气清,散漫的星星点缀深蓝的天,在这片熟悉的天空,偶有低微的呼啸在头顶响起,那些不知飞往何处的人造飞鸟闪烁着光点,载着有目的和无目的人淹没在云层后的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