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笑着说:“邱叙连二哥的电话都不接的话,那目前也不会再接其他人电话了。”
黄思航在电话那头笑了笑,却再没说话。
游鸿钰下车,妈妈的亲戚,每人都和善亲切。
却让她感到陌生与格格不入。
游鸿钰的妈妈,有两任婚姻,先前育有一女,离世后,财产都给了这个扶不起来的泥菩萨继姐。
当时主张,游鸿钰有四分之一。但是发生了一些小插曲。净身出户的泥菩萨的败类前夫,不知道哪知道的消息,翻过游鸿钰那套老别墅的院墙,乘游鸿钰出差去参加摄影线下班,撬开停车库门,把游鸿钰爸爸的老桑塔纳开走。
那台桑塔纳,当初的作用,只是送泥菩萨和小游鸿钰上学。
游鸿钰没问,为什么要偷那辆车,在财产分隔时,全给了泥菩萨,并和这个曾经的继姐提出,以后有事不要找我借钱帮忙找人。
这是游鸿钰的父母离世第三年,财产分隔的事,也过了快三年。
她问妈妈的胞妹,是否记得,妈妈小时候什么样。
对方微笑着看游鸿钰:“她小时候很开朗的。”
游鸿钰进一步问:“我妈妈小时候性格也这样吗?”这样让人……琢磨不透?
对方不再说话,保持和善而软微的笑,坐游鸿钰身边。
妈妈的事一没着落,宴席人渐少,她就一一告别,早点回家。
游鸿钰放下兜帽,在薄寒飘雨的早晨,回老别墅,做年前最后一次大清扫。
给父母祭拜,再朝喜神方向祭拜,她想躺下休息。
白炽灯打开,父母卧房几乎没东西。白墙发蓝,虚房冷,圆融又空寂。
她掀开床罩灰布,下面是新买的一篾竹席,盖住空当床架。原床垫已经烧掉。
人,行得直坐得正,气旺,自然不怕神鬼。孩子不会有丧葬的洁癖,女儿更是。
游鸿钰甩开拖鞋,回归巢穴,爬到一边。
竹席冰凉,吊床细网摇荡儿时某个太阳发烫的下午。
脸颊划过竹席片节,圆润如玉的冰凉。她脑子里,跑的全是关于她爸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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