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把一切都回归原样,令吾没了四肢还算好拖,但还是得拖上小推车拉回去,她把小推车往笼子里一倒令吾就滑了下去躺在地上,脸还流着血,虽然不知道忠难会不会信是他自己撞墙撞的,但知道了也没事吧。
什么也没问出来,什么也没得到解答,甚至因为令吾还活着这一事感到生气,而且还扭了脚,接下来要面对忠难的问责,她要怎么回答?
扶着墙走到一半,她停了下来。
……干嘛要回答?明明是他说希望她幸福,那凭什么不让她这么做?
因果皱着眉,记忆涌上他掐着她脖子带着委屈和零星点点的愤怒对她说——“我对你只是愧疚!如果我只有愧疚!……我只会希望你幸福,而不是你也痛苦我也痛苦地索求你的爱。”
有点恶心。
她扶着墙一路拖拽着那只扭伤的脚艰难地走到浴室门口。
衣架,没有了。
因果伫立在那里,并没有感觉意外,以忠难的体格、力量、脑子,一定会有应对之策,可能他就在这大得离谱的别墅里一间房一间房的找,你看房子大也不是完全没有缺点嘛,要是在他们那个小破房子里,走进去看一眼就知道藏哪儿了。
她如此想着,便按下浴室的门把手,很奇怪的是并没有按下去的什么力,就好像背后有人也在一起往下按一样,而他因为力气更大会按得更快——从那打开的门缝处看到那只熟悉的眼睛的第一秒,她就已经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但是忘记了那只脚扭到了,于是身体直接往一摔,连着一声响亮的“哐”!砸在她摔坐在地的脚边。
那布满河流青筋的手握着衣架,从地上再度举起,因果的脸上映着衣架放大的影子,她发怔的双眸倒映着忠难半干的黑发、漆黑的眼瞳,因没有擦拭就一身水汽地穿上丝绸睡衣后整个睡衣就好像黏在他身上,把他健硕的体魄描摹得一览无余。
本以为会有问责,结果他一句话都没说,踏出来一步都很沉重,因果直直地盯着他手上的衣架,他前一步,她就用手往后把身子挪一步。
“不、不是说……希望我幸福……”
骗子。
“你幸福的话为什么要跑?”他出口即那委屈的声音,像极了那个说如果他只有愧疚的样子,“我不是说要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吗?”
哈,原来这个幸福单纯只是他的幸福啊?
“你要去找令吾吗?”他步伐上来就踏进了因果两腿之间,她吓得又往后挪,那长袖衣服全挤在上半身,下半身只要腿稍微分开一些就能看到她暴露在空气里的穴口,他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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