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在未来某一刻付出代价。
随后的夜晚,陆离带着舞裙和绳索,又带上大姐头,在它“你就像绑架犯”的嘟囔声中潜入201病房,展开舞裙之歌的破旧舞裙。
“我带来了舞裙,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可是轮椅少女在画板上写到:“谢谢,但我不想要。”
这让陆离意外。他以为轮椅少女的梦想应与站起来有关……
“那你想要什么?”
轮椅少女只是摇了摇头,这时,画板从她腿上话落。少女低头准备捡起,陆离已经拿起了画板。
翻动的纸张停在一幅画上:那是一幅靠着围栏叼着烟的少女的素描画。
“你喜欢烟?”
少女点了点头。
于是陆离记下,带着大姐头和安德莉亚前往活动区。
“你为什么又来了?”
“我会帮你守夜。”
“滚进去。”
烦透他的守门人转向窗外。
“谢谢。”
低声道谢,陆离快步走进活动区,来到角落开启暗门,挂上麻绳,抓着绳索滑落至雾霭弥漫庭园——
手电照不穿四周漆黑的雾霭,但大姐头却说这是片花圃庭园。什么也看不见的陆离听从大姐头的指引,将安德莉亚放在一片湖泊中。
趁此间隙,陆离回到活动区,用那一枚硬币从售货机里买了盒烟。
天亮之前,陆离接回安德莉亚,收起绳索关闭暗门离开活动区。
陆离将烟交给轮椅少女,她感谢说:“谢谢你的无私帮助。”
不过轮椅少女没什么能给陆离。
接下来送安德莉亚回房间,它发出低鸣,大姐头翻译:“它说,真诚的谢谢你。只是谢谢吗?”
安德莉亚也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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