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顶王冠。”
白鹤庭没反驳。
“权力代表责任,当你肩负的东西多了,就不得不做出一些迫不得已的抉择。只有一无所有的人,才敢不顾一切。”
骆从野道:“你已经卸不下那些责任了。”
“所以我需要一个更加可靠的议会。”白鹤庭道,“它必须更加庞大,也更加精细,所有人都要依照制定好的铁律行事。这可能需要花费许多年时间,但是,最终它可以完全代替我监督君主的决策。”
他睁开眼,撞上了骆从野的视线。
“对先王,我会尽自己应尽的职责。那之后,”白鹤庭波澜不惊地道,“我想,只对一个人负责。”
骆从野望向他的目光像浴室中闷蒸的热浪。滚烫,又潮湿。他用一只手扳住白鹤庭的下巴,弯下腰,再次凑近了他的脸。
白鹤庭这回没有阻止他。
骆从野用舌尖顶开他的唇齿,缠绕他的舌头,含混不清地问:“你想怎么对我负责?”
他松开白鹤庭的下巴,手指沿着他的脖颈徐徐下滑,白鹤庭的轻哼溢出喉咙,歪头躲开了他的吻。
“不然……”他喘息着道,“等我行将就木的时候,还得天天听你在我耳朵旁边唠叨,说我,日理万机,没空理你。”
这本是一句斥责,可他的嗓音被情欲浸透了,全然没了威严,反倒像句埋怨。骆从野笑着踏回池中,把他抵在池壁上,再度吻了下来。
“想我了没。”他吮着白鹤庭的唇,不等他回答,又呢喃着道,“我好想你……”
龙舌兰酒的味道令人放松,又令人发热,白鹤庭被他吻得晕晕乎乎,又被扣住腰提了起来。
“用那个把柄换点儿别的吧。”骆从野把他抱出水面,让他坐在浴池边上,仰头看着他道,“这次,让我们狠狠扒他们一层皮。我手下的学者和Omega等这一天等很久了。”
白鹤庭脑中混沌,才刚理清他说的把柄是什么,浑身上下忽然猛地一抖,用力抓住了骆从野的头发。
蒸腾的水雾与轻促的急喘在浴室中缭绕回荡。他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又发着不正常的烫,像一颗被龙舌兰酒催熟的蜜桃。
“你怎么这么好看?”骆从野分出一只手绕到他身后,在他后腰上轻轻一推,白鹤庭便没骨头似的滑入水中,跌回到他的身上。
骆从野在水中膝行两步,把他翻了个身,从背后抱着他,低头咬他的耳朵:“从头到脚,都这么好看。”
白鹤庭被他呼出的热气烫到了。发情热来得汹涌如潮,神志坠入欲望编织的网,又被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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