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躺平任操。
烟草味轻了些,还是难闻。口水,黏糊糊,钟回晚逼着自己幻想在洗澡。
“奶子小了。”
他摸两把,见她两颗乳头都立起来,便往她身下皱巴巴的干花里探,他也看出来了,喂钟回晚要用甜的,于是用拇指慢慢揉捏她的阴蒂,她立马并拢了腿,他一边亲她,一边把她掰开,钟回晚禁不住地呜咽起来。
她呆呆望着天花板,只觉得自己身子干得要命,当他又熟练又生疏地在她身上摸索时,她像离岸的鱼,有一把刀背在刮她的鳞片。
她背过身,抱着枕头大口呼吸,又被白以周攥着下巴亲嘴,他习惯啄吻两下后全包伸舌头,一种几乎要伸进她喉咙里的粗鲁吻法,钟回晚每次都讨厌得皱眉头,
感觉内脏都被他强奸了,无奈只能目光飘忽,尽可能忽略犯恶心的干呕感。
然而白以周这次变了性似的,只轻轻衔她下唇,一下下地亲,钟回晚从唇齿间溢出低低的呻吟,总被他半截堵住,不知道这样磨了多久,她浑身发软地被捞起来,他才间或勾下她舌头,并不往里伸,一边打着圈揉弄她张开的肉缝,上下两朵花都玩得轻柔。
钟回晚受宠若惊,疑心他在外面到底受了什么打击。
白以周又将她抱起来,单手拎起她两只脚踝,将阴茎放进阴唇间缓缓磨,龟头滑过被剥出来的阴蒂时,无法言说的过电似的颤栗使她哆嗦起来。
房间里还开着空调,她在冷风里猝然生出许多鸡皮疙瘩,和如同鸡皮疙瘩一样抑制不住的情欲。
情欲,在疯狂扩张,从声带,从小腹,从阴道跑出来。
钟回晚羞耻地蜷起脚,在一片耐心的反复的无尽的蹂躏里慢慢湿了身子,温柔刀果然最凌迟,她甚至无法说服自己像以前那样强烈地憎恶他,白以周把她身子里外揉了个遍,拇指时不时从她两片阴唇中间滑过,直到她可以缓慢但持续不断地涌出腥甜的水儿。
“好多了。”他懒懒地笑,抬高她的腿,“会给男人玩了。”
他把被沁得水光淋漓的媚肉掰开,她发出一声低闷的哼唧,又把头埋进了枕头,小穴看着还是窄,白以周想给她吃,只要她够乖,他不介意再给点甜头,刚低头就被钟回晚踩住肩膀,不轻不重地踹了几下,他要炸毛,她又软了态度,摸索着盘他的腰。
算了。他耐着脾气,寻着湿润的淫水,将性器插了进去。
钟回晚暗自松一口气,她情愿他直接操进来,像以前那样,不管不顾地搞到阴道撕裂,疼痛是仇恨的养料,恨他比忍辱负重轻松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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