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穴就粗暴起来,白以周压不住骨子的狠戾,撞她耻骨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原本若有若无的痒意很快变成了疼,疼也疼不彻底,肉棒顶得深,缠着内壁肉出来,抵着宫颈进去,有时操巧了,钟回晚得了趣,收着小腹夹他,叫床声先化作鼻音溢出来,有时不对,被插得闷痛,就咿咿呀呀地叫。
白以周不停,抱着她的上半身,在越发蛮横的速度里安慰地揉她的乳,揉着揉着还会咬她,不咬了就亲,毫无章法。
钟回晚不上不下,偶尔迷离,很快清醒过来,这比单纯的填满可怕多了,交合的地方一直流水,管她沉不沉沦,永远都有扑哧扑哧的淫靡水声,提醒她,她早就跟着堕落了,别自欺欺人。
钟回晚蓦地惊醒,翻身想逃,白以周以为她被干得受不了,掐着腰把人拽回来,到这里也懒得温柔了,直接将钟回晚的腰摁下去,强迫她抬起屁股,露出湿淋淋的腿根,后入深得多,况且钟回晚小腹几乎贴床,简直上赶着要夹他鸡巴,白以周爽极了,往她咕叽咕叽的花心插,没一会儿钟回晚就高潮了。
真难得,以前射了都不一定让她湿。
白以周心底充斥着愉悦的成就感,顺着她痉挛的穴肉射出来,漫不经心地拍了下钟回晚的臀肉,见钟回晚仍埋在枕头里,啧了声:“起来,舔干净。”
她瘫倒在床上,喘了几口,撑着去含他的性器。
白以周抬起她的头,钟回晚皱着眉头,眼底略红,有轻微的泪痕,他笑她:“这么不经操?待会儿有你哭的地方。”
钟回晚没回答,她听见楼下有窸窸窣窣的声响,突然想起尹怀韫说今天晚上要把毕业证送来。
糟透了。
她慌忙后退,被白以周拽住头发,闷哼一声,牙齿磕到表皮。
白以周跟着倒吸一口凉气,骂道:“骚货,口都不会口了。”
钟回晚喉咙卡着腥涩的唾液,难受得要命,急于吐出去,顾不上他的侮辱就要翻身下床,白以周看出她的逃避,一手摁住她,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咽下去!”
他简直奔着要掐死她的力道去的,钟回晚几乎窒息,不由得剧烈挣扎,像甩尾求生的鱼,被掐得狠了就拿膝盖顶开他,更惹怒了本人,白以周手压手腿压腿,轻松把一个瘦弱的女性钳制在床头,单手捏住她的两颊,往下拽,再往上一嗑,钟回晚被迫仰起头,牙关相撞,喉管下意识地吞咽,什么该吐的不该吐的都囫囵到肚子里去了。
“……”
钟回晚胃里翻涌,扒着床边就要干呕。
白以周怒火中烧,把人拽回来:“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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